鳄梨烤面包

父子!abo!未成年!非自愿!

德德见了父王跟吃了媚药一样,有没有吧


牧云德自邺王屋下辞别已近子夜,他回房后匆匆沐浴更衣,点燃熏香。他为邺王此行准备的饭食起居皆是极尽顺应之能事,而唯有这香味是他母亲在家时常点的,浓烈而不逼人,能盖去他和母亲身上的艾草气。只是有些时候,越是不愿去想,越是偏偏想起。牧云德猜不透邺王对这味道是更喜爱还是更厌恶一些。

他等到三更敲过之后不知多久,累了,但是不敢睡,怕邺王启门而入时他不能如现下一般及时行礼。

“父王。”他拜在牧云栾脚边,眉贴着手背,忽然发现领口敞开,锁骨尽处有一点红痕,方才沐浴时检视不周漏了过去。他甚至不记得那是与哪人欢好留下的印记,汗毛骤起。

“你以为我今晚不会来了。”邺王的声音自房内传来,随后是香炉旋钮转动扣锁的响声。

牧云德猜错了。

“儿臣不敢。”他说。听了邺王指令,这才整平衣衫,起身走去。

他走得比应当的近些,那人也没有叫停。待他自行思量着站定了,邺王抬起手,自额前描下,好似欣赏画作一般,口中不觉叹道:“真像。”像哪一个,他显然明白牧云德想听什么,却刻意不点明,而就这么将他玩弄于鼓掌,沿着手臂逡巡下去,享受他的颤栗。

他突然攫住牧云德的手腕,扯到面前,胡须擦着伤疤,热息在皮肤上弹跳,惹得那人屏气,出口之言却寒彻骨髓:“你以为我会让你带着这样一身腥味面圣。”

牧云德十四岁入珪璃谷,那年他也是这么说。启行前夕,邺王来到他的寝室,遣散仆婢。起初牧云德还不明白,直到亲耳听到父亲说以他为耻,说无法忍受世人知道邺王府的世子竟会是邪星之身。父亲在他身上落下标记以掩盖气味,好似千万条鞭子钻入骨缝中挥斥那样疼。牧云德嘶喊到力竭,穆如屏寝殿与他相隔不过一道三曲回廊,不可能听不到。他便是从那晚懂得了父亲如何恨他,母亲又如何爱他不及。宛州尚且贫瘠,进了珪璃谷,没有人会把他当作亲王世子将军甥侄,他只有靠自己。

他靠自己搏到今日,险些忘了他无论如何都是邺王的儿子。而那人今夜来,就是提点他明白。脱了一身华服,他的命依旧是邺王给的,乃至这副身躯纵然再怕再抗拒,也不得不向它的主人俯首称臣。牧云德尝遍人间滋味,与再多皇亲贵戚、三六九等交好,都不及如今父亲赏给他的好。

牧云德被邺王钉在案前,十几年前的羞辱恍如昨夜。他不甘心地反口:“您还是不敢看我的脸,父王对母亲也是这样,不敢看她的脸吗!”

牧云栾不为所动,自将两指探入他口中扳起他的脸,说着:“你这条能说会道的舌头,有时真恨不得剪了才好。”喉咙被难以言喻的热力烫得生疼,牧云德双眼迷蒙,望见眼前镜中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。那人非是不敢看,只是不屑看罢了。

邺王渐渐也散失了这些亵玩心思,气息沉降。牧云德感到体内巨物又层层涨大,疼得气力尽失。他没经过此事,却也知道其中因果,惊恐万状:“父王,不行,万万不行,会……”

邺王手下失去轻重,扼住他的脖颈。牧云德疼昏去之前,只听得他说:“有何不可。”

“你既如此像我,你母亲做不到的,或许你做得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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